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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42]  《黃龍劫 下》 
作者: 月佩環
繪者: 深草
出版日期: 2014/02/06  第 11
尺寸: 0頁,  250.0公克,  21.0 X 13.0 X 1.3公分
ISBN書碼: 9789862965566
定價: 240
會員價: 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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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購即日起至2014年2月28日止,詳情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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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對他動了情,註定性命不保。
這擅自強占他身子的男人,
從一開始就言明了他倆的未來。

若他能從開始就掌握帝王心術,
也許不至於走到窮途末路。
可笑他原以為他倆曾經有情,
事實卻是讓人痛徹心扉──

江山從未屬於他,社稷也不曾擁有他,
求而不可得的,唯獨那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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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看著爐中的香燃盡,而皇帝仍然正襟危坐,像是還想看些摺子,田公公便又小心地在爐中加了些寧神養氣的香。
田公公添完了香,忍不住道:「陛下,更深露重,要不要加件衣裳?」
「可以。」李玄忍不住用手按了按左邊太陽穴。
這邊耳朵依稀還能聽到,他最近沐浴時十分注意,沒有讓水流進去,但仍然沒有半分好轉。每當想到那個人時,耳膜中更是彷彿巨錘敲擊般的疼痛。
離毒發過去了三天,夢中的那個人如今也和現實重合,每夜都會看到對方嘲諷的笑意,對他吐露的儘是侮辱詞句,令他幾欲瘋狂。
他忍不住去想,認識了七年,早就知道慕容必謙是怎樣的一個人。只要他大節未失,縱是私德有虧,那也沒有什麼,朝中很多能臣都是如此。
可是自己卻在七年中忍不住對他有了更多的苛求。
或許是過於親近,才會忘記了彼此之間的關係。其實他們之間算什麼呢?
只不過是比君臣多了一層親密,比摯友多了一些耳鬢廝磨,在慕容必謙心中,或許自己連林世安都不如。
總想著只要慢慢積累,就會有更深的感情,可惜最開始的感情都是錯的,便如大廈基礎不穩,慢慢往上累加,也總有一天會傾塌。
慕容必謙和梅妃親熱時他感到震怒,還可以安慰自己是為了皇室血脈正本清源的緣故,但在林世安和他牽扯不清時,卻是連他自己也無法騙過自己。
如今這段關係已似打了死結,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結越絞越緊,到最後繃斷的那一天。
田公公給他拿來了鶴氅給他披上,他站起身來,對田公公道:「朕去一趟露寒宮。」
露寒宮的所在,就是囚居那人的地方。
既然關係已經如此惡劣,他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下去。
慕容必謙既然和他有過雲雨,自然也就如他妻妾一般。妻妾不貞對於男人來說,沒甚麼稀奇,身為帝王更沒有這個閒心去傷春悲秋。如今慕容必謙在他手中,他就要讓慕容必謙早些學會什麼叫做認命。
田公公本想說夜深了,不如歇息,但看到皇帝面色陰沉,便止住了話,讓人去準備鑾駕。

到了露寒宮,李玄摒退眾人,進了宮中最裡側的閣樓。
自從上次離去後,他特意吩咐了幾個年老的太監來服侍慕容必謙,慕容必謙再是花心,也不可能對老態龍鍾的太監下手。
綺年玉貌的人,自然容易讓人憐惜。
慕容必謙眼光極高,在年紀上也是十分苛求。而他早就過了讓慕容必謙心動的年紀,如今撕破了臉,自然是再也不必容情。
今夜前來,多半是要被他羞辱了的,他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只為平息身體的毒性,做完就走,也不必和他說話。
進了房間,他目光定了一定,看向被鐵鏈縛在床上的那人。
許是被囚禁了半個月,慕容必謙精神有些委頓,但仍然俊美無儔,看到是他時,目光灼灼,竟然沒有絲毫恨意,而是毫不掩飾的欣賞。
「你終於肯來見我了。」慕容必謙歎息著道,「這半個月來,我心中委實想念你。」
這大半個月身邊沒個美人在旁,來來去去的儘是垂垂老矣的太監,他自然明白這是皇帝的心思,想要把他的眼睛徹底汙染過了,到時皇帝再出現,在他眼裡自然就成了天姿國色。就像天天吃清湯寡水蘸醃蘿蔔,忽然來一碗小米粥,就讓人驚呼是人間美味。
這些太監醜得他雙目酸澀,忍不住時時作嘔,所以明知是皇帝的毒計,他也忍不住上當。今夜看到李玄時,發現他比任何時候都要迷人性感。
反正打定了主意要甜言蜜語讓他心軟,說一些讚美的話也不算違心。
「陛下如此尊貴氣度,果然是無人可比,想想我真是眼瘸,才會看上林世安。」
李玄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半晌,卻是沒和他說話,直接解了大氅,放到一旁,手扶住了腰帶的玉釦。
他動作不疾不徐,但慕容必謙看著卻覺得口乾舌燥。
必定是許久沒碰到美人了,等到出宮後,定要和十幾個美人大戰個三百回合。
他心中默想著,卻見李玄褪下了衫褲,只穿了一件中衣,下體一絲不掛地上了床。
「等等!」
李玄挑眉看他。
他動了一動腕間的鐵鏈:「陛下就這麼鎖著微臣,微臣怎麼伺候陛下?」
「你不是能硬得起來麼,又何必鬆開鐵鏈?」
李玄緩步上前,伸手向他的下體摸去。
慕容必謙從未見過他如此主動,只擔心他會不會用力一按,故意捏痛自己。
由於心生疑慮,他悄然繃緊了全身肌肉,連鐵鏈也被拉扯得筆直。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李玄的手慢慢放在他的下體上。
李玄輕而易舉地,隔著衣裳握住了他滾燙的欲望,緩慢撫摸著。他的手並不十分特別,但比起滿是褶子的公公的手,卻是溫柔太多。
慕容必謙從心底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背脊上滿是汗意。
「如果陛下把鐵鏈鬆開一些,微臣能讓陛下更盡興……」
「然後掐住我的脖子逼我放你離開?」
李玄的聲音很是冷淡,卻是讓他心中猛地一跳,乾笑道:「微臣怎麼捨得。」
「你要是再滿嘴噴糞,我就讓人往你嘴裡灌。」
他脫口而出,問:「灌什麼?」
「你說呢?」
慕容必謙知道他言出如山,說不定前腳出門,後腳就讓那些死太監給自己灌黃白之物,當即臉色發青,暗道晦氣。
早在多年前安樂王就警示過他,他卻還小看了這個人。
他看著李玄幫自己褪下褲子,於是抬起腿,好方便他的動作。想說些別的話,卻發現兩人之間除了性事外,已經很少有交流。
最開始那幾個月還下棋聊天,到後來每次見面,都以解黃龍珠為名,直奔主題,絕不廢話。事完之後,他就找藉口離開,但最根本的原因是,他要在京城獵豔。
正因為帝京雲集了無數官宦子女,王孫貴胄,所以他才能樂此不疲地往返龍宮島和京城。
只有皇帝一人,還無法讓他孜孜不倦地奔波。
可是現在想要和他說幾句話,都不知從何而起。
髮絲垂下,遮住了他的側臉,也遮去了幾分凌厲。
慕容必謙不由心裡有些發癢,忍不住就想將他鬢髮撩起,親在他面頰上,苦於雙手不能動彈,更覺心癢難耐。
李玄用手握住了慕容必謙的性器,套弄了片刻,直到硬物粗如鐵杵,才倒了些香脂在掌心,擦在他的前端。
慕容必謙只覺得他掌心溫熱,摸得自己幾乎是瞬間燥熱起來,暗道自己果真是許久未近美色,對這樣一個毫無柔媚之感的老男人都會硬得受不了。
看到李玄遲疑地扶著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密穴就要坐上去,慕容必謙更覺得焦躁,只恨不能動彈,才會讓對方慢吞吞地引誘自己。
眼看著肉棒幾次都從他的臀部擦過,欲望再是堅硬如鐵,也無法進入毫無潤滑仍然緊閉的密穴。
慕容必謙不由得苦笑,提醒了一句:「你就是要給我灌糞我也要說,你那裡沒擴張,是進不來的。」
李玄冷冷看了他一眼,隨手挖了一大塊香脂往自己私處抹去,慕容必謙無奈地看著自己佇立在冷風中的小兄弟,歎了一口氣。
明明兩人做的次數也不少了,怎麼李玄還這麼生澀,把他勾得欲仙欲死,卻只能看,不能動。
這副景象看著雖然香豔,但對慕容必謙來說,無疑是一場酷刑。只能怪他太沒耐性,從來沒試過好好教他。
李玄這次卻是轉過身背向著他,雙腿跨坐在他身上,對準那根直立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慕容必謙只能看著他裸露在外的大腿,蜜色的肌膚顯出他十分健康,細膩的肌理滲出薄薄的一層汗水,燈光下反射出動人的光澤。
緩慢進入對方的密穴,那熾熱得幾乎快融化了的性器被緊緊包裹著,慕容必謙不由得因為極度的愉悅而歎息了一聲。
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緩慢動了起來。
由於節奏完全為對方掌控,所以慕容必謙不由得把心思放在了別處,比如想像對方的表情是快活還是痛楚,猜測這個人的心裡是愉悅更多些還是羞恥更多些,而後注意力逐漸轉移到對方斷續的呼吸。
那聽起來極為普通的喘息,對慕容必謙來說也極是性感。
短短十幾天的拘禁讓他彷彿困獸,從最開始的期待這人出現,再變成肆意辱?,到最後終於冷靜了下來。
所有的變化,對他來說無異於一次輪回。
他想,等到出去的時候,他一定珍惜世間所有的美好,不輕慢對待每一個美人。
皇帝雖然算不上美人,但單憑他今夜給他的感覺,還是值得他認真一些的。
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有些累了,中衣的領口滑了下來,露出緊致的肩膀,讓人忍不住猜測撫摸時是什麼感覺。
這個男人誤打誤撞地讓他激起了更深的欲望,卻仍然保持著不緊不慢地律動,讓他無法攀沿到高潮。
李玄發現後穴由於不斷的摩擦開始感到疼痛,而慕容必謙的性器在自己體內也鼓脹得更大,讓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更為艱難。
同為男子的他自然知道慕容必謙快要瀕臨極限了,於是加快了動作。
當感到一股液體噴湧進自己的體內時,他將那變得垂軟的性器從自己身體裡退出,用早已準備好的帕子包住了慕容必謙的前端,以免精液四流,落到床單上,讓宮侍猜疑。
隨後,他強忍著下體劇痛,穿上褻褲,撫平衣裳上的細褶。
一切完畢後,他從床上起身,竟是向門外走去。
慕容必謙發現他什麼話也不說地就要走,登時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意:「用過我就想走了麼?」
李玄一言不發,拿起了原先放在一旁的鶴氅。
「玄兒!」看他就要離開,慕容必謙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他忽然有種強烈的預感,如果不開口說些什麼的話,恐怕要到下個月才能見到這個人了。
半個月他都度日如年,一個月該是多麼漫長。而自己,曾經讓這個人等待了無數個月。
他看到那人停住腳步,心知說多少恭維話都不可能讓他相信自己想留住他的心,只為了能多聽他說幾句話,甚至什麼也不說,只笑一笑也好。
心中快速思索著,口中已道:「明天……能不能來看我?」
這句話幾乎是軟語相求了。
慕容必謙滿心都是羞惱,三十餘年他從未求過人,這回又是為他破了例。
這種囚禁的痛苦,不得不仰人鼻息的憤恨,只能隱藏在心,不能洩露半分。暗暗發了誓,待到出去之時,必報此仇。
李玄沉默片刻,才道:「朕……會讓他們鬆了鏈子,讓你在方圓三丈自由來去。」
慕容必謙還要再說,李玄已出了門。
雖然不盡人意,總比之前困在床上好些。
李玄出去後,很快就有太監來給他鬆了絞盤,在那太監要再鎖上時,他一躍而起,拖過鐵鏈,制住了那太監,卻發現絞盤上的鐵鏈總共不超過五丈,而所有太監身上都沒有鑰匙。
那太監戰戰兢兢地說,他殺了他們也沒用,皇帝曾經說,若是他暴起傷人,就告訴他,除了絞盤,還有一個地方可以控制機關,隨時能將鐵鏈絞死,讓他在床上動彈不得。
慕容必謙的惱恨登時升到了頂點。
皇帝蓄謀已久,連他每一個想法都預料得到。他要逃離此處,只能等別人來救了。
可惜他向來行蹤不定,又從來不喜歡告訴別人自己的去向,甚至經常以煉丹閉關為名,許久不見人影,其實是四處去尋歡作樂,要等到黃?發現他不見了,然後察覺他被擒,而後找人來救他還不知要多久。
這麼一想,就忍不住絕望。
他開始在房間裡四處走動,發現他所在的這個閣樓是在一個重重樓閣之中,也就是太監們提到的露寒宮,聽著都像是冷宮的別名,一股陰森森的寒意撲面而來。
這人真夠狠毒的,竟會如此對他!
他幾乎想拆了露寒宮,可恨的是,鐵柱深入地底,即使拆了露寒宮他也無法離開,甚至連容身之所都沒有了。
他自認對李玄還算不錯,但凡在中原,每個月都會定期給李玄解毒,可是李玄竟然貪心不足,妄想自己只上他一個人的床。
他一定會把所有的痛苦一一還給他,讓他嘗嘗後悔是什麼滋味。

回到寢宮,李玄發現自己雖然不再做夢,可是頭疼的毛病卻不減反增,召了太醫前來診治,太醫也不明其故。
他立時想起了當年被慕容必謙下毒時,太醫也是這般反應。
頭疼的毛病是那天慕容必謙出言不敬時開始的,隨後慢慢加重。可是那一天慕容必謙並沒有給他再下過毒,否則以他的惡劣性格,必定會告訴自己。
想必是因為做了多年春夢,少有撫慰,所以積久成疾。
即便是慕容必謙知道原因,他也未必會告訴自己。
唯今之計,只能從他的口中問出緣由,或是讓潛伏在龍宮島的密探慢慢打聽。
這種毒藥如此可怕,若是氾濫的話,探子自然會線上報中寫出。可是傳回的消息一次也未提及,只說龍宮島彷彿仙山一般,人物俊秀,靈草遍地。
病痛來襲,他不得不感激自己練武多年才有個精壯的身體,才能支撐著挺下來,可是一天天的病痛折磨,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登基十餘年,只剛剛夠他除去帝國的沉痾。如今皇子年幼,若是他忽然死去的話,恐怕整個國家又要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正在沉思之時,太監忽然上前稟奏,尖細的嗓音在空曠的大殿中顯得很是分明:「陛下,刑部的莫大人求見。」
李玄心念一動,便知是前些日子劫牢已有了下文,於是說道:「宣他進來。」
「是。」
過不多時,一個中年男子進了書房,向他行過了禮,說道:「陛下,前些日子劫獄的刺客,如今身分已經查明,都是王家的餘孽,甚至還有王崇義。」莫青躬身說道。
「他果然是個孝子。」明知是彀,還要冒險前來。
李玄不由得心中歎息一聲。
時隔七年,所有人都以為王崇義已經消失,消除了戒心。但是對他來說,王崇義如若不死,則是心腹大患。當年王家有從龍之功,許多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但王家卻是認為自己握有他的把柄。
縱是他問心無愧,世上又有幾人肯相信?
所以當他發現自己身患奇疾時,再也等不下去,前段時間讓人放出了承平侯在牢獄重病的消息,果然等到了這人前來。
「他說了什麼?」
「那逆賊說,死前想見見陛下。」
李玄沉默不答,莫青隨即道:「他一個罪臣,哪有資格面聖?微臣已讓人打了他一頓鞭子……」
「見見他也無妨。」
李玄忽然開口,打斷了莫青的話。

昏暗的地牢中,到處充滿腐臭的氣味。
王崇義被單獨囚禁在一間牢獄內。
鐵鏈將王崇義的四肢囚鎖在柱子上,令他不能動彈,他渾身上都是鞭痕,看到李玄時,雙目迸射出精芒,鎖鏈聲不斷響起。
「你還敢來見我?李玄,你這忘恩負義之徒!」
莫青看王崇義語出不敬,正要上前,卻被李玄阻止。他便讓隨同的侍衛都出去等候,只留兩個心腹在旁。
「王將軍不是說有話要對朕說麼?請說。」李玄語調平平地道。
「若不是你運氣好,有個高手幫你,我王家豈能任人破門而入?」
莫說是王家,皇宮也是任那個人自由進出的。李玄的神情不由得有些自嘲:「你要對朕說的,就是這些?」
王崇義冷冷地道:「想我王家手握重兵,積累了幾世的財富,卻被你這庸人占去,當真是天不助我!」
李玄臉上毫無異色,緩緩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一針一線都是朕的。王將軍,你身為臣子,說這些話可謂其心可誅。」
王崇義定定看了他半晌,才道:「成王敗寇,我亦無話可說。如今想來,必是你李家氣數未盡,否則當年連月乾旱,又怎麼會忽降大雨?」
李玄冷冷道:「事不成則怪天命,難道王家無過?或許王將軍曾經想過,一旦君臨天下,便要做個仁君。王將軍難道從來沒注意到,你的族兄弟們在鄉野裡做了些甚麼?朕雖是個庸庸碌碌之人,但這些年從未有過懈怠。朕曾經微服去了兩江,所見所聞雖然不能令朕滿意,但至少有了起色。將軍出廟堂久矣,應該深有體會。」
「你責我王家貪墨不法,難道你任用的那些人,不也有許多是貪墨之輩?」
「比起清廉無能之人,貪墨有用之輩還是要好一些。朕用人,只在於聽不聽話,其實貪墨與否,倒是沒那麼重要。水至清則無魚,王將軍應該明白。」
「巧言如簧!」
「你我難以同殿為君臣,希望你在九泉之路上好好想想。」他歎息一聲,正要離開。
「慢著!」王崇義忽道,「陛下就這麼走了?難道不送一送罪臣?」
他自然是看到了同行的莫青和擺放在旁的鴆酒。
李玄沉默半晌,倒了一杯酒,走向他。
雖然他並不想親自動手殺人,但他會滿足將死之人的願望。
正當他走到王崇義近前的時候,王崇義猛地傾身向前,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吃了一驚,要將王崇義推開,卻覺對方的舌頭已伸了進來,加深了這個吻。
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青綠色的毒酒灑落一地。
莫青大驚失色,慌忙就想上前扶住李玄。
王崇義用的力氣極大,李玄一時推之不動,唇舌被他咬住,若是用力掙脫,恐怕肉都會被扯下來。
好不容易掙脫了他,李玄退後一步,只覺得嘴唇高高腫起,臉上不由得現出怒容。
王崇義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蒼涼懊悔之意:「可惜!可惜!」
莫青大怒:「王崇義,你竟敢行刺陛下?」
剛才那一幕,莫青並沒有看到王崇義深入的動作,莫青還以為王崇義絕望之下,想咬傷皇帝。若是皇帝在天牢中受傷,他必定要倒大楣。當即慌忙讓人帶了皇帝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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