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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300]  《我以外,不是臥底就是基 上》 
作者: 殷唯
繪者: 木川釘子
出版日期: 2017/02/15  第 11
尺寸: 256頁,  318.0公克,  21.0 X 13.0 X 1.2公分
ISBN書碼: 9789862969274
定價: 220
會員價: 198
目前無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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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杜清榮,今年十九歲,
立志努力向上、報效國家的獎學金青年,
目標五子登科,平順一生做個優良公民,
堅持出事找條子而不是找槍子。

只是我爸是大佬,後媽是男人。
後媽弟弟是基佬,
對頭兒子是基佬,
家教也好廚子也罷,
基佬之外還兼臥底?
唯一可以信任的發小卻成日只想搞自己。

妹的,我這麼直,
就算初戀曾是男家教,
也絕不屈服淫靡的成人世界……
呃不,是絕不摻和幫派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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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每天醒來我都覺得很心塞,覺得人世間充滿了遺憾,每個人都有著自己求而不得的東西,窮的人想變富,富的人想有權,有權的人想要長生不老。
我比這些人類單純多了,我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好公民。
然而我爸是大佬。
好在他挺疼我,含辛茹苦(其實也沒有多苦,因為他有錢)地把我拉扯大,我也爭氣,成績好,有禮貌,尊老愛幼,文明友善,熱愛勞動,積極讓座,每年捐血兩次,堅持日行一善。
我爸也不強求我繼承他的事業。
於是我退而求其次地想要維護好我家。
然而我爸給我找的後媽是個男人,叫阿Bo,搞視覺系搖滾的,化了妝跟卸了妝是兩個人,害得我一度驚悚地以為我爸玩雙飛。
還好他沒道德淪喪到那種程度。

阿Bo進我家門的那一天,是我十八歲的生日。
我不太想回憶當時的心情和反應,總之和我爸打了一架之後,我學會了尊重他人的性取向。
等我拖著被打斷的腿冷靜下來後,我爸重新給我介紹了阿Bo,說:「阿Bo比你大三歲,你叫他哥就好。」
我覺得我爸的頭可能被我砸傻了。
我他媽寧願叫那活祖宗大爺也不想叫他哥好嗎?你他媽還想玩父子Play嗎?!
於是我誠懇地跟他倆談判:「要不然我叫媽,要不然我叫他名字,要不然你就打斷我另一條腿吧。」
阿Bo全程戴著耳機在聽歌,一臉事不關己的冷漠。
我操,這小狐狸精找了個可能比他爸還年紀大的對象、多了個比他就小三歲的繼子居然還有臉跩了?他爸媽知道這回事嗎?
我爸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眼睛瞇了起來。
江湖傳言,杜市敬瞇眼的時候天就會下紅雨,有的人就要全家死。
我毫無壓力。
要死一起死,死也不會屈服於這個淫靡的成人世界,這是我最後的倔強。
過了會兒,我爸可能終於意識到了我全家包括且只包括他跟小狐狸精的事實,歎了聲氣,說:「隨你吧。」
切,除了隨我你還能怎麼地?

總之,就是這樣。
往事總是不堪回首,從那以後已經過去了一年。這一年我讀大一,節假日根本不想回家,要嘛泡圖書館要嘛去打工,然後光榮地獲得了一等獎學金。
放暑假的時候我爸派了他的司機跛叔來接我,跛叔知道我得了獎學金非常高興,說要自掏腰包擺流水宴還在飯店門口貼上橫幅「熱烈慶祝洪義堂少主杜清榮獲XX大學一等獎學金」。
我求求你了!我十九歲了!我有尊嚴的!你是想逼死我嗎?
跛叔邊倒車邊問:「清清你不高興?不高興就不擺了,你別不高興,也就是跛叔心裡高興,為你高興也為大哥高興,你給他長出息。」
看得出來確實很高興。跛叔不是外人,他是我爸的心腹兼司機,小學五年級之後我的家長會全都是他去開的,我爸還想過讓我認他做乾爸,但跛叔說我其他乾爸都是大人物怕會不高興,所以還是算了。
你說我爸怎麼就不跟跛叔好呢?跛叔一看就賢慧勤勞,哪裡不比阿Bo好?
我問:「我爸還好吧?」
跛叔:「還好還好,就是想你,你看看,你讀了個大學都不回家了,就在一個市裡呢。」
我撇頭看車窗外:「他不是有阿Bo嗎,還要我做什麼?」
跛叔就笑了:「你看你說的,對象跟兒子能一樣嗎?」
是不一樣,兒子能有對象那麼不知廉恥嗎?你根本就不理解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聽見我號稱叱吒風雲血洗天下的爸和他小情人邊幹邊喊兒子爸爸寶貝兒的時候我內心有多麼絕望!
他們真的玩父子PLAY了!
哦,我想安靜地狗帶。
「好了好了,說兩句你這孩子又不高興了。」跛叔問,「跛叔帶你去吃冰好不好?」
重!申!一!遍!
我!十!九!歲!了!

被跛叔硬是帶去吃冰。
本來我是拒絕的,但他塞給了我一千塊錢。
雖然我不缺錢,但有錢不要我就是傻。
我坐在位子上玩手機,偶爾抬頭看一眼去買冰的跛叔。
跛叔正在跟老闆聊天,聊天的內容包括但不限於「最近生意好嗎」、「最近身體好嗎」、「最近想我了嗎」、「我天天都在想你」、「好好好你不想我也沒關係,你別不理我」、「上回大哥是真的有急事找我」、「都一個星期了你還不肯原諒我啊」、「我在大哥家都是睡車庫的很慘的」、「我從沒說過大哥比你好,大哥怎麼可能比得上你好」、「不不不我沒拿你跟我大哥比過」……
冰店的老闆是個男人。
他倆具體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知道,反正跛叔第一次帶五歲的我來這裡時他倆肯定就暗搓搓的有一腿了。
跛叔沉浸在他的二人世界裡,已經暫時遺忘了我,還是打工的小妹記得給我端來了芒果冰。
我找角度拍了一張照片,加了個濾鏡,發到朋友圈,配上文字:一個人。
等會兒一定會有姐姐妹妹們回覆我──
哎呀你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
哎呀到姐姐懷裡來~
……諸如此類。
嗯。
沒錯。
是這樣。
我在撩騷。
我要找對象。
我想交女朋友。
我已經十九歲了。
晚了怕被基佬盯上。
放下手機,我開始吃冰。
吃完冰,我拿起手機,發現果然已經有了許多留言。
第一個留言是我發小的,他說:喊我陪你啊。
下面的留言紛紛是:
哎呀~
哎~呀~
哎!呀!
Yoooooooooo

我關掉了手機。

三分鐘後,手機響了,是發小打過來的。
發小『怎麼一個人?放假了?出來耍?』
我:「不,我跟跛叔在一起,等下就回家了。」
發小嘿嘿嘿地笑了起來:『跛叔是去找他小情人了吧?』
我有點毛骨悚然:「他倆年紀一樣大,你能別用『小』來形容嗎?」
對,沒錯,跛叔和老闆是同齡人,這才是真愛!
發小歎氣:『你能別這麼一板一眼嗎?』
我也想歎氣:「你能正經一點嗎?」
發小繼續歎氣:『你不要總強調年齡這回事,你爸跟Bo哥兩情相悅你情我願,你不要總覺得那是一場邪惡的屁眼交易行嗎?』
站著說話不腰疼,當年你爸搞你同學的時候你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我不喜歡這群人,享樂主義價值觀太扭曲了。
正扯著鹹淡,突然手機那邊轟的一聲,接著就聽不到聲音了。
我愣了愣,下意識地站起來:「喂?怎麼了?你開車打電話?喂?喂!余世華!」
我起身的動靜太大了,跛叔忙過來:「清清怎麼了?」
老闆也走了過來,一臉疑惑:「怎麼了?」
要換了平時我就當場倒下說吃冰中毒了。跛叔的錢都在老闆這,老闆肯定很有錢,不訛白不訛,反正老闆也不會打我。
但現在不行,我有更重要的事。我說:「我剛跟世華打電話,他炸了!」
老闆一臉懵逼地看向跛叔。
跛叔瞬間變了神色:「我先送你回家。」一手拽我一手拍了拍老闆,「我怕有對頭要搞事,事完了來找你,自己注意安全。」
老闆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
我捂了捂臉。跛叔你一定要給自己立Flag嗎?

我不想回家,我想去看看余世華有沒有事,雖然他平時有點賤兮兮的,但好歹也當了這麼多年朋友,起碼小時候他騙糖吃還記得分我。但我也沒鬧,因為反正真出了什麼大事的話我自身都難保……
我乖乖地坐在車裡,聽跛叔邊開車邊連絡人問情況。
跛叔聯繫了幾個人,問了問,就掛斷了手機,從後視鏡裡看我,表情嚴肅地說:「余少沒大事,送去醫院了,對方的目標是他父親。」
哦,余叔叔炸了。
我手心裡有點冒汗:「那余叔叔呢?」
跛叔:「重傷,還在昏迷。」
我問:「我能去醫院看看世華嗎?」
跛叔猶豫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但現在那邊很亂,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下,我安排好了你再過去?你急也沒用,也不是醫生護士。」
跛叔說的話一般都挺有道理的,聽人勸吃飽飯,所以我點頭。
余世華他爸也是個大佬,跟我爸關係還挺不錯。也是因著這層關係,我跟余世華從小走得比較近。

回了家,我拖著旅行箱往屋裡走,還沒上臺階,迎面就飛出來一個人。
……是真的飛了出來。
朝著我正面砸下。
我躺地上懵了半天才回過神來,一身都是僵的。不信你來試試看有個人無緣無故把你推倒在地,接著還蹭你脖子窩裡聞來聞去……關鍵這人是個男的!活的!成年的!肌肉比我結實的!
「黃奇!」阿Bo怒喊著衝了出來,把那廝從我身上拽走了。
我第一反應居然是阿Bo跟這男的有姦情。
操,這群死GAY教壞了我。
那被喊成「黃?」的人用力掙脫阿Bo,朝我又撞了過來。
我剛站起來,又被他撞得坐到了地上。
阿Bo又把黃?給拽走了。
黃?又掙脫開,把我撲倒了。
我也是沒有什麼脾氣了。

於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黃?……哦不,是黃奇,他趴我懷裡死死地勒著我的腰,把臉埋我肚子上,一動不動。
他不動,我也不敢動,天氣這麼熱,很容易尷尬的。
阿Bo居然親手給我倒了一杯茶──平時我不待見他,他也不待見我的,但現在擺明了他有事求我,所以在獻殷勤。
阿Bo坐到對面的沙發上,面色微妙地看了我和黃奇一會兒,清了清嗓子:「咳……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
呵。
後媽你是玩樂隊的,不是拍戲的OK?
可能不習慣低聲下氣地求人,阿Bo的臉色有些青白不定,繼續說:「我小時候帶他出去玩,結果把他弄丟了,最近才找回來。他以前過得挺坎坷的,所以有點孤僻和膽小,不敢跟人打交道。」
呵呵。
這種看到人就抱著不鬆手的行為還叫孤僻的話,我這種內向的人是不是自閉?
阿Bo還要繼續說下去,忽然抬頭看著我身後,有幾分求助的意思。
我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我爸來了。
但我還是回頭喊了一聲爸。
跛叔剛去樓上給我爸說余叔叔炸了的事,這會子也陪著我爸下來了。
阿Bo又乖乖地給我爸和跛叔倒了一杯茶,拽了拽我爸的手。
我毛骨悚然.JPG
往日我太小看阿Bo了,原來他為達目的可以這麼能屈能伸,簡直可怕。
我爸顯然挺吃那套,望著阿Bo的眼睛柔情似水都要化掉了。不多久,他就對我說:「你放假也沒別的事做,就帶黃奇到處玩玩。」
我是一個意志堅定的BOY,遂拒絕:「我有事。」
「什麼事?」
「找女朋友。」
現場大概寂靜了三秒鐘。
「噗。」跛叔笑場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去車上拿行李。」說完他就毫無義氣地溜了。
我爸似乎也噎了噎,然後掏錢包,將一張卡放到茶几上:「隨便你刷。」
我是一個有原則的BOY,遂把卡放進褲袋,然後拒絕:「別人都有女朋友,我也要。」
我爸裝逼裝出習慣了,此刻眼睛一瞇,語重心長地說:「我告訴過你很多次,錢是不能隨便收的,既然收了,就不能退,要嘛把事辦好,要嘛把手留下。」
你有本事就把你親兒子的手剁掉啊!我被嚇大的!
阿Bo眼瞅著不對勁了,趕緊道:「這次是我求你,就這一次,是我對不起黃奇,我……」
他有點說不下去了,咬著牙低著頭,用力抹了抹眼。
我想起了一句惡俗的老話: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然而我爸就吃這套。
他握了握阿Bo的手,對我說:「跛樹跟我說了余家爆炸的事,這事有點複雜,總之你知道有人要搞他家就行了。余世華這條命,你要不要保?」
我瞪他。
他壓根沒看我,低頭安慰阿Bo。
我只好又把卡拿出來還給他,一咬牙:「就一個暑假!給我十萬!」
我爸搖頭:「三千。」
我據理力爭:「你那麼有錢!」
我爸冷笑:「你出去看看當保姆是不是這個價,以為錢好掙?把自己當少爺?」
我不可就是少爺嗎?
去你公司那群大哥小弟都喊我榮少爺的好嗎?

總之,不久之後我爸就跟阿Bo和跛叔出門了,家裡剩下我和黃奇。
我坐在沙發上,黃奇趴在我身上,頭埋在我脖頸裡,一動不動,溼溼熱熱的氣息格外讓人崩潰。
我曾做過最壞的打算,就是我可能最終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但沒想到現實總會走向更壞的結果──
我居然還要跟一個腦缺的男人在一起。
我不會從了這狗血的命運。
人的命運,就該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畢竟莎士比亞曾說過,在灰暗的日子中,不要讓冷酷的命運竊喜,命運既然來凌辱我們,我們就應該用處之泰然的態度予以報復!
所以我開口了:「雖然我可能打不過你,但你是個傻缺你肯定不會用槍,我直接槍斃你信不信?」
黃奇沒動。
我想了想,可能傻缺也知道現在槍支管制太緊了我是拿不到槍的。
於是我換了種威脅方式:「你這麼傻,我給你灌老鼠藥你也不知道對不對?你到底松不鬆手?」
黃奇動了,他稍微抬起頭來,黑漆漆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盯著我,然後在我臉上蹭了蹭,說話了:「抱我。」
抱你妹啊?一個傻缺不要說霸道總裁的臺詞好嘛!

黃奇開始扒我褲子。
我懷疑他根本就是裝的,哪有孤僻的傻缺一來就懂扒人褲子的,他一定是另有目的,說不定就是為了強暴我。
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是阿Bo故意派來搞我的,我就知道那小狐狸精記恨我上回撞破他跟我爸瞎搞於是我摔了個花瓶嚇得我爸軟掉了的事情。
媽的,有種別在我房裡搞啊,你們是不是有病啊非得搞到我房裡去?到底還有沒有基本的道德觀?我不懂你們大人的世界啊!
在那之後我就換了間臥室,我沒辦法繼續住下去了,所以我彷彿自欺欺人一般地讓自己認為以他倆的尿性不會在其他房間裡打炮。
沒辦法,你不要逼我,你總不能讓我徹底搬出家門。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所以我按住了黃奇的手,說:「我抱你,你放開我褲子。」
但似乎已經有點晚了,他已經脫下了我的外褲,並且蹭了蹭。
日喲!
我想罵髒話。
但現實是我發出了一聲呻吟。
……靠,我不承認。
我覺得太奇怪了,也不是沒有自己擼過,但感覺不一樣!
我有點猶豫,要不再讓他多蹭一下,反正也不吃虧不是嗎,聽說還有屌絲因為找不到人打炮也買不起充氣娃娃而強暴鯽魚的。這個世界真是太可怕了,人心真是太可怕了,那魚最後還能吃嗎?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他把我的內褲扒了個角。
這就比較過分了,再往下可能就收不了場了。
開什麼玩笑,要給一個傻缺搞我還不如給我發小搞,起碼還有點感情基礎……啊呸,誰也不行,我要搞別人。
我抬腳狠狠地朝他胯下一踢,然後爬起身就提著褲子跑。
跑到安全區域了我才敢對他喊話,把我畢生聽過的髒話全罵了一遍,最終下結案陳詞:「你再這樣我報警了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他聽沒聽到,抱著他的老二在沙發上嚎叫。
活該,就該直接閹割。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發現,黃奇這個人一點也不孤僻,一點也不傻缺,他可能比我聰明。
因為他很成功地發現了要如何讓我屈服。
如果我不屈服,他就扒我褲子。
沒有用扒我外褲威脅不了的事情,如果有,就繼續扒我內褲。
我屮艸芔茻。

我拖著這樣的黃奇去接余世華出院。
余世華纏了一堆繃帶,一臉震驚地看著我:「說好不搞男人呢你?你早說你彎了我早就搞你了啊!」
我把你當發小,你他媽的天天想著搞我。
我面無表情地說:「余世華你最好不要惹我,我是為了你才答應我爸照顧這個智障的。」
三千塊,簡直在侮辱我的勞動價值,甚至還不給我買社會保險金,完全把我當臨時工。
余世華非常感動,然後繼續問:「那你還是對我有好感的啊,要不要試著跟我在一起?」
媽的差點被炸死還想著搞我!
我撫摸著黃奇的狗頭,對余世華說:「你信不信我立刻放狗咬你?」
余世華點了點頭:「信,我早晚弄死你的狗。」
我說:「那你快點下手,你要現在下手我就讓你搞。」
「真的?」余世華眼睛一亮,手立刻就去摸水果刀。
「假的。」我趕緊把黃奇擋了擋,「你別亂來,這是我爸的小舅子!」
余世華皮笑肉不笑地說:「哦,我看這樣下去你早晚會成你爸的小舅婦。」
啊啊啊不要提這麼禁忌的關係好嗎!你們口味好重啊!我捂了捂臉。

但,我不得不承認余世華的眼毒。
起碼當我半夜三更躺自己床上被黃奇摸的時候只能承認。
我委曲求全地照顧黃奇,換來了我爸同意我把還處於危險當中的余世華帶回家來借住,這也代表我爸願意蹚這趟渾水來插手此事了。
此時余世華就睡在我臥室隔壁,而我正在被黃奇瞎摸。
人,不在反抗中重生,就在沉默中滅亡。
我抓住他的手,壓低聲音問:「你根本就不是阿Bo的弟弟,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他裝沒聽到,繼續摸,摸著摸著就往我屁股後頭摸。
我嚇得渾身一彈,啪的一巴掌就搧了過去,接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連滾帶爬地下了床光著腳就往外跑。

我顧不上管黃奇那傻逼了,直接跑到隔壁余世華房裡,往他被子裡一鑽。
余世華吃痛地叫了一聲:「你幹什麼?搞半天你不是不想和我談戀愛,只是想搞我啊?你早說啊,我沒什麼原則的,但你也不用趁我傷成這樣來吧?打個商量,等我好了再讓你上。」
你們就不能想想除了上和被上之外的事情嗎?你們的人生裡就沒有別的意義了嗎?比如辯論賽比如獎學金比如維密天使?
我嚴肅地說:「我現在跟你說正事。」
余世華還在瞎叨逼:「你有跟我說過不是正事的事嗎?我不復學更不入黨你別再勸我了。」
我不管他,繼續說:「我懷疑黃奇不對勁。」
余世華冷笑了一聲:「你才發現?老子的人也敢碰,你還不讓我弄死他。」
我覺得我跟他沒話可說,但又不得不說:「你說他會不會是臥底?」
余世華沉默了一下:「他不是阿Bo的弟弟嗎?」
這群傢伙該長腦子的時候一點腦子也不長,全拿去琢磨吃喝嫖賭了是嗎。
我說:「說不定阿Bo也是臥底。要不然阿Bo就幫他臥底。」
余世華:「唉,我現在抱不了你,你抱抱我吧。」
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我還是暫且先抱住他:「幹什麼?」
余世華在我額頭上親了親:「乖,哥哥疼你,睡覺吧。」
我真心跟他們這一類人的腦電波溝通不上,好希望國家把他們都拉去強制參加高考,考不出一本線不准出來,雖然新聞裡也有高分低能的情況出現,但聊勝於無。
強調一下,我不是搞分數歧視,我只是愛之深責之切,順便希望背書能消磨一下他們無聊的沒有高級趣味和追求的人生。
余世華繼續說:「你別看誰都是臥底。」
能怪我嗎,從我有記憶開始身邊就全是臥底,我的幼教是臥底,我的廚子是臥底,我的小學班主任是臥底,我的中學家庭教師是臥底,就連冰店老闆都他媽的曾經是臥底。我一度懷疑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是臥底,說不定我爸和跛叔也是。
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前仆後繼的跑來當臥底,難道在他們自己那邊就實在找不到對象了嗎?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睡夢裡又看到了我的家庭教師。那是個看起來特別像大學生的人,長著張清秀的娃娃臉,笑起來還有酒窩,進我家的時候十分膽怯,看到我爸的時候尤其害怕,生怕我爸一言不合就弄死他。
就這麼個比我膽子還小的人,突然搖身一變成了條子,也不笑了,冷著一張臉,連開好幾槍,把綁架我的人給崩了,血濺了我滿臉。
哦,綁架我的人也是臥底,是我的保姆。但不是條子的臥底,而是另一個幫派的臥底。
總之,後來就再沒看到我的家庭教師了。我爸說沒動他,我信。那麼很可能他身分暴露被調走了,要嘛被另一個幫派報復殺掉了吧。

醒來時淚滿衣襟。
這種情況當然是不可能出現的。
我躺在床上,腰上還搭著黃奇的手。
哦我的上帝,這個傻缺什麼時候過來的,余世華呢?
我正在思考人生的時候,余世華推門進來,拖著黃奇的衣領把他扔出去,關門落鎖,然後看我,表情嚴肅地說:「清清,你爸剛找我過去,說他查出黑手了。」
我趕緊問:「誰?」
余世華皺了皺眉頭:「六白門。」
我想了想:「它不是早好多年就被你爸和我爸聯手搶了地盤趕去國外了嗎?」
那個時候綁架我的保姆就是六白門老大白磊的小情人。沒錯,保姆是男的,打扮成女的。日喲,我還喜歡過這個長得漂亮的小保姆,畢竟他是我人生中難得一見的溫柔女人,我從小缺母愛你不能怪我。
余世華點頭:「所以人家現在回來報仇了。白磊那老東西在國外混了一圈,現在算榮歸故里,直接找中間人跟你爸打了招呼,說一群人聚一聚。」
我問:「你爸那事呢?怎麼光炸你爸不炸我爸?」
余世華搖搖頭:「當年我爸炸過他,你爸又沒炸過他。」
雖然有點不厚道,但我暗搓搓地放了點心,問:「那我爸有做過什麼得罪他的事?」
余世華說:「你爸搞過他兒子。」
我:「……」
余世華問:「你拿手機打給誰?」
我邊撥號邊說:「我要報警,我要舉報他們非法集會。」
余世華拚著最後一口氣把我的手機搶走了:「你醒醒!」
我覺得他才要醒醒!這是個法治社會,有什麼事情不能去警察局喝杯茶一起調解開的呢?!馬克?吐溫說過很多事情當時不做事後一定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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