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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72]  《替身難為 下》 
作者: 月佩環
繪者: Leila
出版日期: 2017/01/18  第 11
尺寸: 192頁,  265.0公克,  21.0 X 13.0 X 1.0公分
ISBN書碼: 9789862969304
定價: 200
會員價: 200
目前無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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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藍裂雲毅然送他入蓬萊洲清霄派,
送上無數天材地寶助他百年內結丹,
兩人恩義深重,藍裂雲更是偉岸大器,
商墨陽無法說出內心對藍世兄的渴望,
只能默默等待約定好的雙修大典。

初時為了穩固修為買了個爐鼎,
那與年少時藍裂雲容貌相仿的邪修小紅,
卻讓他忍不住將內心欲望盡數傾洩。
爐鼎只是爐鼎,不需要時捨棄便是,
他只想要一個和他與藍裂雲相似的孩子。

商墨陽知道藍裂雲為了遲遲無法結丹心急,
也不願緊迫盯人的掌握對方行蹤,
但最讓他不安的,卻是對方疏遠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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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由於藍裂雲內傷未癒,靈氣未復,只能讓商墨陽帶他一程。可是商墨陽卻說,帶他疾行會加重傷勢,於是三天的行程硬生生地拖成了十二天。
藍裂雲欲火焚身,按捺不住,抓著商墨陽的手便覺得心旌搖盪,三番五次地想要藉機磨蹭商墨陽的身體,卻總被商墨陽若無其事地躲開,還義正辭嚴地說,他是個定了婚的人,不能再和別人拉拉扯扯的。
被這麼明顯地拒絕,藍裂雲的臉上也是燒得厲害,如果這就是商墨陽所說的懲罰的話,他也只能認了。誰讓他偶一為之地放蕩,便被商墨陽撞到。
說起來兩人還沒有成親,藍裂雲對商墨陽又一向毫無要求,商墨陽孤身在外,打打野食也是正常。他跟在商墨陽身邊也算挺久的,除了自己之外,還沒有其他人。而上次商墨陽會掏錢買爐鼎,也只是因為他真氣混亂的緣故,這次定然是好了……他怎麼就不繼續真氣混亂下去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蓮花峰,商墨陽便不再掩飾自己的元嬰氣息,一時之間,百尺方圓都是商墨陽的威壓,讓藍裂雲更是手腳痠軟,若不是商墨陽抓住他的手,幾乎站立不穩。
商墨陽自然察覺到他的異狀,看了他片刻,忽地開口道:「你修煉的這套功法,是不是很容易發情?」
藍裂雲愣了一下,才道:「也沒有特別容易吧,就是發作起來不好受,特別還是遇到了你……」
「別撒謊了,你在胡廿七面前就騷得不能自已了。」商墨陽語氣忽然又變得冰冷。
藍裂雲只得閉口不言。這次相見,商墨陽似乎情緒變得更不穩定,不太好形容那種感覺。然而景物已然大變了。蓮花峰上有許多和原來大不相同。上次來時春暖花開,這次卻與外面一般,飄飄灑灑的雪花直接落到地上,亭臺樓閣積了好厚一層雪,原來商墨陽竟然沒有布置護山大陣。
不過這也不奇怪,清霄派是蓬萊洲的大派,有一千多個峰頭,兩百多個金丹宗師,但有二十分之一能踏入元嬰期就不錯了。然而一個金丹修者就可以開宗立派,成為一個小門戶的掌門人,元嬰期無論是在哪裡,都足以威壓一方,哪裡還用得著護山陣法。
如此一來,旁人很快就能窺到蓬萊洲又多了一個元嬰修者。以資訊的傳播速度,沒過三個月,東極洲恐怕也要知道了。
藍裂雲道:「夫主原來已經踏入元嬰,可喜可賀。夫主果然英明神武,聰慧絕倫。」
商墨陽對他的讚譽不置可否:「別以為捧著我,就可以在外面借我的名頭為非作歹。」
「怎麼會呢?」藍裂雲失笑,又試探地問道,「夫主的元嬰氣息散露於外,元嬰的威壓又比金丹強盛許多,這樣就瞞不住修為了。夫主不擔心夫主的夫君知道嗎?若是他知道了,會不會多想呢?」
「他現在結了金丹,還是一如既往地孤身涉險,還不讓我跟隨,絲毫不顧我的感受。想來是我一開始就弄錯了。他不是自尊心過盛,不願修為比我低微,他根本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如果他知道我的修為遠遠超過了他,想必會主動來見我一次。再說,三年後我們就要成親,這件事也瞞不了多久。」
藍裂雲心中暗暗叫苦,他哪敢不把商墨陽放在眼裡?這可真夠冤枉的。
藍裂雲跟了商墨陽進了主宅。本來藍裂雲是和侍童住在一起的,但是現在主峰沒有撥人手過來,蓮花峰根本無人打掃,兩人住得近些也無所謂。
進了商墨陽臥室旁邊的梢間,商墨陽隨手一推,把藍裂雲推到了竹榻上:「脫衣服!」
藍裂雲身上還掛著那件紅裳,半遮半掩,跌在竹榻上,轉頭望向商墨陽,眉毛微微一揚,疑惑中帶著的柔情讓商墨陽不由得又是一陣窒息:這個他拿寵物養的小紅,學藍世兄未免學得太像了,有時候他都快錯亂了,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數十年前,見到了裂雲十八歲時候的樣子。
他自認是一個理智的人,最多只是拿爐鼎來當爐鼎,當貓兒狗兒,就是當替身也不夠格。他和藍裂雲恩義情濃,哪裡需要到替身這種東西?
可是為什麼他有時會直覺地以為,自己面對的是藍世兄。
他有點心神不定,此時,山門外面,忽地有人傳音過來:「商師弟,你是不是回來了?我是殷師兄!」
藍裂雲如獲救星,忙道:「快停下……有人來了!」
「你管他有人沒人?」商墨陽心中不由得暴躁起來,真氣又在剎那間變得不穩,「脫!愣著做什麼?」
竹榻上的小紅微微垂下了眼簾,艱難地將衣裳脫了下來,情潮湧上雙頰:「我……」
「閉嘴!」
連聲音也像!像極了藍世兄剛剛褪過少年青澀,那時候清朗悅耳的嗓音!他似乎知道他哪個地方最像,搔首弄姿的時候就用聲音撩人。可是他絕不可能是藍世兄。藍世兄人品貴重,沉穩大度,哪像這個小子,又騷又浪,一看就知道是雙修門派打滾了好多年的老油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護住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能忍住的話,就不要做對不起藍世兄的事。
商墨陽閉了閉眼,已然恢復了清明,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纏心藤的種子,丟給藍裂雲道:「你用這顆種子,先自己弄一弄。」
那小紅一看到種子,神情登時呆住:「不行的……」話沒說完,那種子在半空中飛速生長,就像一條蛇,飛快地纏住了他的手臂,迅速攀爬生長,先是控制了他的手腕,拉扯到身後捆綁在一處,讓他無法掙扎,隨後藤蔓分出兩條枝椏,從他的褲子上沿進去,逐漸將他的褲子剝到了膝蓋,沒等到剝到腳踝,就急不可耐地探入了他前後兩穴。
花穴早已溼透,藤蔓進入的時候竟然發出了輕微的水聲。
藍裂雲本想掙扎,可是這次藤蔓生長的速度太快了,或許是因為商墨陽的修為達到了元嬰期的緣故。
藤蔓將他的大腿拉開,讓他雙腿大張,隨後藤蔓又纏繞著他身下的竹榻,讓他幾乎整個人都被固定在竹榻上,無法動彈。
後庭的乾澀被進入時,讓他蹙緊了眉頭,可是前面的溼滑又爽得讓他忍不住呻吟。硬得彷彿要炸開的玉莖也被一根細嫩的藤蔓纏繞著,嫩綠的芽尖輕輕搔動著他的馬眼。
藍裂雲的喘息又快又急:「纏心藤不行的,要、要肌膚相親才行!」
商墨陽的聲音變得冰冷至極:「不行嗎?你的身體就這麼饑渴,連纏心藤都不能滿足你?」
那纏心藤也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粗壯了幾分,特別是後庭的那根,幾乎是三股絞在了一起,旋轉著進入,無往不利。
「啊……啊、啊……真的不行……」
這種完全充盈而又無法完全滿足的狀態折騰得藍裂雲欲生欲死,忍不住道,「快!用你的……你的那裡,進入我!啊……」
商墨陽冷冷道:「閉嘴!哪有你想要就要的道理?你只不過是一個爐鼎!」
「不要這樣!我會死的……」藍裂雲只覺得藤蔓在兩處穴裡不斷抽插,乾澀的後穴澀得生疼,亦有極為強烈的快感同時傳來,前穴就更不必說了,水不斷地滲了出來,溼黏一片。
那藤蔓得了滋潤,慢悠悠地分出了兩根細莖,交叉纏繞他勁瘦的細腰,交錯往上,直到胸腹,環住了他的脖子,差點沒讓他窒息,隨後,又蜿蜒向下,在他胸口處開了兩朵鴿蛋大小的小荷花的花苞,花苞似張微張,慵懶地臥在他的胸口,粉紅的尖端微微張口,一左一右地銜住了他早已迎著寒風站立起來的乳頭。
尖銳的一痛讓藍裂雲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他喵喵的是啥?藤蔓還能開荷花?
他還在呆愣,那花骨朵兒微微繃緊,對著他的乳尖就一陣猛吸,像是食人花一般,逮住獵物就不放。
極大的快感泉湧一般上來,讓他淚水盈滿了眼眶:「墨陽……」
他這副表情越是哀憐,就越是激起了商墨陽的真怒,與其說是厭惡他明明爽到了極點,偏偏還矯揉造作地裝成不樂意,不如說是厭惡自己,看到這張臉流露出的這個表情,就越發地想將這種凌辱施加在他尊敬敬仰的藍裂雲身上的自己。
他慢慢俯下身,在他耳邊低沉地道:「你再叫錯一聲,我就堵住你的嘴。」
藍裂雲使勁掙了一下,發現身上的藤蔓紋絲不動,甬穴中的粗大莖條和雙乳上的小荷花還在兢兢業業地各行其是,藍裂雲再也顧不得丟臉,嘶聲道:「我、我要告訴你一個祕密……」
「我現在沒興趣聽祕密,過後再聽也不遲。你好好享受吧。」
商墨陽自然不相信這孌寵情欲之下的滿口胡言,床上的話都是不可信的,而且,他若是和這爐鼎獨處的時間太久,恐怕是會改變心意。
養一個爐鼎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在思念藍裂雲,導致真氣混亂的時候可以梳理真氣,可是如果這個爐鼎會讓他雜念變得更多,那就要謹慎使用了。
商墨陽身形飄忽,瞬間已然出現在山門外。
外面一個世家公子模樣的年輕男子看到他出現,俊美的容顏上登時出現了驚喜之色,上下將他看過一遍,才道:「商、商師弟,沒想到你歷練回來,竟然有了這麼大的進步,一躍而至元嬰!實是令人驚訝羡慕!愚兄在此恭賀了!」
殷定光飽含愛意的眼光凝視在商墨陽身上,商墨陽卻似乎渾然不覺:「只不過有些奇遇,不值一提。」
「不知是什麼奇遇,師弟可否說一說,讓愚兄大開眼界?」
商墨陽冷冷的目光掃向了他:「我有什麼奇遇,與你何干?」
殷定光一怔,隨即苦笑:「愚兄只是好奇而已,並無他意,商師弟不必誤會。商師弟這麼多年一直對愚兄誤解甚深,愚兄實在心中不安。愚兄當年年少無知,說錯了許多話,也做過錯事,但愚兄已經道歉了,商師弟大人有大量,就不能原諒我嗎?」
當年商墨陽剛剛上清霄派,雖然長得十分精緻,但沉默寡言,修為低微,怎麼看都像修行路上的一個炮灰,因此殷定光手底下的幾個小弟時常欺負他。後來商墨陽修為進展極快,很快就把人打了回來。
殷定光的小弟告狀到殷定光面前,殷定光還不在意,可是後來就連商墨陽的師父,也就是殷定光的父親,也曾經多次讚譽過他,說殷定光畢竟依靠了父蔭,遠不如商墨陽天資聰穎。
殷定光便很是不滿,正好有一天遇到逍遙城送了幾十箱的藥材靈石過來,殷定光便讓人私下調查,才知道這個小師弟居然早就被逍遙城主定下了,以後要做雙修道侶的,那逍遙城主還擔心商墨陽修為低微,連納元戒都用不了,這才用箱子大張旗鼓地運過來。清霄派雖然不止這些財力,但殷定光的父親卻不能亂用職權,隨意用在自己兒子身上,是以其中許多材料和法寶,連他也沒用過。
殷定光當即讓人把商墨陽打了一頓,嘲笑他借了未婚夫的財勢,才把修為堆積上來。
昔日情景歷歷在目,結果,殷定光剛結了中品金丹不久,商墨陽跟著就凝結了上品金丹,讓殷定光久久無法言語。修為可以用天材地寶堆積到金丹,可是能否上品,卻完全靠的是個人心性和幾分運氣。
殷定光強忍妒意,但目光時不時地總會追隨商墨陽的左右,這才發現商墨陽結了金丹以後,自身的氣質更加凝煉,無一處不美,可說是從外表到內心無可挑剔的存在,他一顆心不知何時竟然已經陷落。雖然大家都是金丹,殷定光卻有身為掌門的父親庇護,以後未必沒有機會晉升元嬰,因此言語間還是時不時擺了師兄的架子,可是現在商墨陽竟然已經晉升元嬰。他現在還沒有一百歲吧?以後他還會成長到一個多麼恐怖的地步,幾乎讓人難以想像!
商墨陽神色冷漠:「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你打過我,我也揍了你一頓,我們早就兩清。你這此來,如果沒什麼要事,就請回吧,我剛剛突破,還要閉關穩固境界。」
「等等!」殷定光連忙道,「愚兄上次找了兩個練氣期的外門弟子,照顧商師弟的起居,可是因為你出門遊歷,不知道什麼時候回,所以他們就回主峰了。如今商師弟突破關隘,修為大成,外門弟子自然不堪差使,不過明年門派招收新弟子,今年門派安排所有的金丹宗師都要在主峰山腳下的水微湖畔講三天的道法,如果有人進境很快,金丹宗師又看上了,就可以破格選為外門弟子。商師弟結丹沒滿二十年,所以還不知道這件事吧?所有的金丹宗師都要去的。」
「元嬰了還要去?」
「講課也是為了招收合意的弟子,商師弟,我是為你著想,蓮花峰連一個看門的弟子也沒有……」
「如果你不來打擾,我就不需要看門的。」
「商師弟,能者為師,我們清霄派每個修煉有成的金丹宗師,都要帶幾年徒弟,就是不收徒,也要在主峰講經一年……」
商墨陽默然半晌,清霄派這個規矩是挺煩,不過如果不是這條規矩,一個門派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前途了。最頂尖的元神尊者要有,那是宗門光耀的底氣,可是有潛力的弟子也要有,那是宗門的基石。他當年就得過很多長輩的指點,如今不指點別人也說不過去。
「好了,有空我會去找師父,讓他安排。」
「我也正好去父親那裡,不如相伴同行?」
「我還有事要辦,明天再去。」
殷定光神色一僵,苦笑道:「若是師弟有事,明天再去也不遲。在外面站了那麼久,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師兄要有話說,就請直說,寒舍還沒打掃,沒法待客。」
殷定光猶豫再三,終於還是道:「愚兄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種猶豫不決的人,在修道路途上也難長遠。商墨陽心下有點不以為然,但還是要客套一下:「你說吧。」
殷定光道:「你上次帶了個男人回來雙修,想必與那逍遙城主只有幾分情面,感情已不甚深。他當年傾盡逍遙城之力,贊助了你許多財物,是為了給他的逍遙城護航,如今你既然踏入元嬰期,就是逐鹿東極也夠了,守護逍遙城也是易如反掌,又何苦一定要勉強自己與他成婚?聽說他現在也只是一個金丹修士,配你不上……」
「我不勉強。」
「什麼?」殷定光呆了一呆。
「和他成婚我一點也不勉強。」
殷定光只當他是強顏歡笑,還要再說,商墨陽抬手阻止道,「殷師兄也只是一個金丹修士,怎麼還能看不起他?不管怎麼樣,他是憑藉自己的能力踏入金丹的,比很多人強了百倍。」
殷定光臉上露出一抹難堪:「沒錯,我是用了父親給我的資源,可是他不也用了逍遙城的資源麼?大家半斤八兩。可是逍遙城資源有限,他最多止步於金丹,不可能再前進一步。」
商墨陽有些不耐煩:「這些話,等你踏入元嬰期了再說吧。」
殷定光鼓起勇氣道:「如果我成了元嬰修士,師弟是不是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商墨陽淡然一笑:「你三年之內就能碎丹結嬰?」
「師弟何出此言?三年結嬰,即便是絕頂天才也不可能!」殷定光說完,立刻面頰通紅憋出一句,「師弟是凌駕於所有人之上的,自然不一樣。」
商墨陽也沒和他解釋,只道:「你不必多說,我和他三年之內就舉辦雙修大典了。如果你不想逼我搬家的話,下次最好不要再來找我。」
他神情平靜,但看在殷定光眼中,卻覺得他是迫於無奈,不得不履行當年約定的苦澀。殷定光張口欲言,卻見他已轉身進了山門,將山門闔上。
殷定光長吁短歎,為意中人的飄然若仙怔忡了許久,聽說那逍遙城主藍裂雲是個不懂風雅的粗魯漢子,師弟這樣美好的人卻不得不履行那個明顯帶著利益目的的婚約,被迫嫁給那樣粗魯不堪的男人。
他在山門外面徘徊著,只盼商墨陽回心轉意,再出來與他相見,久久沒有離去。

商墨陽徑直返回了主宅,因著心情不好,蓮花峰上寒風凜冽,他也沒興趣擺弄,去了小紅那裡。
以前他覺得,這個爐鼎一身的毛病,身上唯二的優點就是長得像藍世兄,並且是雙性之體。現在看來,無論怎麼糟糕,還是比殷定光好多了,至少不會說三道四。
他折返回來,看到竹榻上的小紅似乎拚命掙扎了很久,手臂上都是被藤蔓磨破的痕跡,越發顯出肌膚下隱約的肌肉形狀。
商墨陽看得口乾舌燥,竟有點氣息不穩,當看到他身下溼了一片,滿室都彌漫著情色氣息時,反而冷靜下來。想想藍世兄何等英偉的男子,怎麼可能如此淫蕩?
小紅看到他回來,奮力掙扎了一會兒,看到他神色淡然,像要轉身離去,忙喘息著道:「夫主!纏心藤是治不了我體內真氣的,定要與人肌膚相親才行,求夫主……夫主開恩,摸摸我……」
商墨陽先前聽他一說,還以為他是扯淡騙人,如今看來,玉莖和花穴都流了一灘了,把人丟到荷花池裡,幾乎就能當一個泉眼,性器仍然沒有半分軟下來的跡象。
商墨陽想了想,從衣袖裡摸出了那隻半死不活的狐狸,在狐狸的口中丟了一顆起死回生丹。這狐狸他原是想剝了皮做圍脖的,不過毛色他戴著不合適,倒是比較適合小紅。一身紅衣,再加一條長長的狐皮圍脖,怎麼想都是一身的風流和騷情。
如今既然小紅急用,那就只好暫且饒了胡廿七一命。商墨陽將緩緩醒轉的狐狸放到竹榻旁邊,摸了摸狐狸的腦袋。狐狸漆黑的眼睛還有點呆滯,晃了晃腦袋,像是嫌惡地掙脫商墨陽的手。
商墨陽也不以為意:「我把胡廿七的陽器隱匿了,讓他給你舔。反正肌膚相親就能救你性命,不必我親自動手。」
那狐狸已然不能說人話,口中發出鳴叫,雖然服食了靈丹妙藥,但傷勢還沒盡復,只能半靠在藍裂雲的身側,踉蹌地站起,兩隻前爪搭在了他身上,毛茸茸的尖細小臉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露出了關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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