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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68]  《不過如此》 
作者: 田家兔
繪者:
出版日期: 2017/04/25  第 11
尺寸: 304頁,  369.0公克,  21.0 X 13.0 X 1.4公分
ISBN書碼: 9789862969021
定價: 240
會員價: 216
目前無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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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即將出道的偶像,
臉小眼大皮膚白的安懷既合了大眾眼緣,
也投了星娛老闆林少遠的胃口。
安懷的性子和順乖巧又聽話,
雖說總是少根筋的又傻又二,
但再沒比他更省事又不花錢的床伴。

然而正所謂心動總在分手後,
林少遠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安懷和他認知的樣子……很不一樣。
終於承認自己對安懷動了心,
只是包養兩年分手後才心動,
要怎麼讓這人明白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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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林少遠看到安懷穿著白T,帶著一臉戰戰兢兢的表情鑽進自己辦公室,然後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心裡沒來由地冒出一股邪火。
好吧,也不能算全然沒有來由,他憋著一股子火已經快一個禮拜了,要不然也不會把安懷叫來。
他坐在辦公桌後面,看到眼前的人還站在那兒大喘氣,想來他一路躲著人走過來是蠻緊張的,不過林少遠見他那個樣子,心頭火燒得更厲害了,啞著嗓子喊:「過來。」
安懷被他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好像這才注意到辦公室裡有活人一樣,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林先生……」他慢慢地走了過去。
安懷長了一張標準的偶像臉,膚白臉小眼睛大,雖然二十出頭一點,但是看起來彷彿十七、八歲,有些男女莫辨的美,現在的受眾很吃這一套。他看著人的時候看起來非常專注又無辜,眼珠極黑,眼白卻白得發藍,對比分明,分外勾人,林少遠當年從一眾履歷裡選中他完全是憑這張臉。
到這會兒,安懷看著林少遠,徹底把他心裡的邪念勾起來了,也不裝那副死樣子了,站起身來隔著桌子一把拽住安懷,轉了小半圈一把扯到自己身前。
安懷也不矯情,他和林少遠就這關係,林少遠找他,多半是為了做點床上運動,可惜這裡沒有床。
「林先生,我待會兒還要去教室,有課。」安懷見林少遠今天這惡狠狠的樣子,加上快兩個禮拜沒找自己洩火,總覺得待會兒不會那麼好受,所以提前打招呼。
林少遠聽到他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任誰見鮮肉躺在盤裡還要跳起來喊「輕點咬」,心裡都不會太舒服,不過總算還有點人性,沒把人扒光了直接開幹。
安懷於是就當他同意了,主動湊過去親吻林少遠,討好地用舌頭一點點舔對方的嘴唇。林少遠見他乖巧,吃起來的味道也實在不錯,心情總算好了點,於是接過主動權,加深這個吻。
他霸道地扣住安懷的後腦勺,撬開他的牙關闖進對方柔軟的口腔,舌頭肆意地進出舔弄,像標記自己的所有物一樣掃蕩了安懷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
安懷一貫技巧不如他,沒一會兒就被吻得沒了力道,任人宰割。
林少遠過足了癮,這才放開人,也沒心思玩那些花樣了,一把扯下對方寬鬆的練功褲,卻被眼前的好風景刺激了一下,安懷穿著黑色的丁字褲,前面已經鼓起了好大一塊。
「穿得這麼騷,故意來撩我的?」他順手拍了拍那團白白的軟肉,調戲道。
安懷被說得臉紅,忙解釋道:「隨手拿的。」可是這話聽起來挺假的,更像欲蓋彌彰,於是他也不多說了。
林少遠沒工夫管他是誠心誘惑還是不小心穿錯,只把人翻了個身,壓趴在辦公桌上,對著那兩瓣圓潤飽滿的屁股狠狠搧了兩巴掌,看著那兩團軟肉在他的手掌下顫了幾顫,心裡頭燒了一個禮拜的邪火終於壓下去不少,變成了欲火。
安懷突然被人狠狠打了兩下屁股,又痛又驚,還有一股子受虐的快感,軟軟地「啊」了一聲,說是喊痛,不如說是呻吟更合適。
片刻工夫,紅痕就印在了他白白的屁股上,清晰的五個指印,看起來飽受蹂躪的可憐樣子,還淫蕩地一顫一顫的。
「疼……」安懷體質敏感,骨子裡就是個M,粗暴點,他更快進入狀態。說起來,這是讓林少遠看上他的第二點,這樣子的床伴,玩起來才有意思。
「疼?我看你很享受。」林少遠說著,拉起丁字褲細細的那條線,拎得高高的。
安懷要命的地方被勒緊,弓著腰,抬起屁股,扭動著。
「林先生,放開,難受……」他又輕又軟地求饒,不過這聲音只會讓人更想欺負他。
林少遠也的確這麼做了,他如安懷所願,放了手,有彈性的面料「啪」的一聲收回去,狠狠打在嬌嫩的肛口。
安懷「啊」的一聲,腰一軟,癱在了桌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眼角溼溼的,微微有些發紅。
「林先生……」他轉頭,用那雙大眼睛軟軟地看著林少遠,扭了扭腰,於是那飽滿圓潤的屁股也跟著動了動,「進來吧……」
林少遠見他這副騷樣,也忍不住了,一把拽下基本什麼都遮不住的丁字褲,摸到了剛剛被自己彈了一下的入口,觸手高熱但乾燥,於是順手拍打起安懷的屁股,啪啪作響。
「知道要來挨操,也不準備,是想讓我直接進去嗎?」
安懷被他打得直扭腰,但是不知道是在躲還是在勾引身後的人繼續伸手拍打,嘴裡不停地求饒:「我錯了,林先生饒了我吧,疼……」
林少遠也就是玩個情趣,沒有真的打疼人的意思,看看被自己打得紅腫發熱的兩團臀肉,賞心悅目得剛剛好,也就不再下手了。
從側面的抽屜裡摸了摸,搜出一管潤滑劑,他看看安懷趴在桌上喘著粗氣,眼角泛淚的樣子,壞心眼地擠了剛剛好的量塗在自己早已硬挺的柱身上,又潤了潤那個小小的入口,然後伸出中指一插到底。
安懷被他的動作一激,猛地仰起頭,嘴裡發出帶著媚意的痛呼,白花花的肉體映在黑色的辦公桌上,顯得格外招人。
林少遠等他適應了,轉動了一下手指,左右動動,在熟悉的敏感區用力按了兩把,然後趁著安懷整個人都沉湎在後穴的快感中時,用自己的肉棒代替了手指,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安懷慘叫一聲,但是被林少遠從身後壓制在桌面上,不能動彈,只好流著眼淚抗議道,「林先生,太痛了,那裡要裂了。」
林少遠玩得雖凶但從來沒有真的傷過他,現在也有分寸,知道他疼得不輕,但肯定沒有受傷,所以嘴上也不饒他。
「疼?你這個小騷貨不就喜歡疼嗎?」他說著伸手去摸安懷的性器,果不其然挺得直直的,前頭還淌著兩滴水珠。
安懷骨子裡那點受虐因數都被林少遠挑起,扭著腰喊疼,卻不停地撩撥身後弄痛他的人。
「林先生,動一動,動一動就不疼了……」他哀求道。
林少遠最喜歡他動情時這副淫蕩的模樣,和人前清純的形象對比鮮明,所以更加可口,林少遠快三十歲的人了,對著自家於是也不多說,扶著眼前那截小細腰就開始前後擺動胯部,狠狠地操著剛剛被自己打紅的屁股。
安懷「嗯嗯啊啊」地呻吟,感受著從身後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嘴裡含含糊糊地說著淫蕩的話語,林少遠讓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
「你現在的樣子要是被你的歌迷看到,你說他們會怎麼看你?」林少遠湊在他耳邊說下流話,逗他。
「嗚……」安懷搖搖頭,紅著臉說,「不會給別人看到,只騷給林先生看……」
林少遠於是覺得自己變態的占有欲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滿足,前後動得更起勁了。
「小騷貨,手呢,把屁股扒開,我要再進去點。」
安懷聽了趕快伸出兩隻手,掰開自己豐腴的臀肉,淫蕩地邀請道:「林先生,快進來,裡面癢死了,你快弄弄我……」
他只一味地扭著腰追逐著林少遠的肉棒,卻不安慰自己的前面,只因為他早被林少遠調教得學會從後面獲得高潮。
林少遠看他發浪的樣子分外受用,狠狠在臀肉上拍了兩巴掌,然後打樁一樣擺動起精勁的腰,狠狠地進攻。
方才還有些緊澀的小穴經過這一會兒的開墾,早就柔軟諂媚了起來,又溼又軟地包裹著他的性器,不捨得鬆口。
「你這裡真饞啊,咬得都不捨得放了……」
淫蕩羞辱的話讓安懷羞恥地縮緊了身體,當然也包括那個肉穴,林少遠被他一激,差點沒忍住,淺淺地動了幾下緩過來之後,開始照著安懷的敏感點狠命地戳。
安懷被他故意的動作弄得整個人都快被快感淹沒了,扭著身子在桌子上浪叫。
「啊啊……啊……不行了……啊……好舒服……用力!用力幹我……」他放肆地呻吟,好聽的嗓音說出來的全是淫蕩的話,前頭的性器直滴水,隨著他被頂弄得不斷搖擺的身體,不少都蹭到了桌子上。
林少遠偏偏很吃這一套,就喜歡他爽到有些失神的樣子,於是動得更快更用力,穴口處被擠出的潤滑劑都被打出了點點白沫,沾在林少遠修剪整齊的恥毛上,顯得異常淫靡。
來回抽插了不少時間,每每安懷要發洩之際,林少遠總是故意放緩節奏,等他過了這個點,才繼續大開大合地幹他。
幾次下來,安懷終於受不住,大哭出聲,啞著嗓子求饒:「林先生,幹死我吧,求求你,幹死我吧……讓我去……」
林少遠見再下去真要玩過頭,這才大發慈悲,向著要命的一點猛攻,不一會兒就讓安懷尖叫著射了出來,而他自己在安懷因為高潮而緊致抽搐的穴裡又碾磨抽插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全射了進去。
安懷趴在桌上喘著粗氣,林少遠卻已經整理好衣著,要不是那一身的味兒,半點看不出剛才的禽獸做派。
等到高潮的餘韻過去,安懷才想起什麼似的轉頭看著林少遠,軟軟地控訴:「林先生,我待會兒還要去練舞,你這樣射在裡面……」
林少遠挑眉:「不然別去?」
安懷委屈地皺了下眉,搖了搖頭,隨手抽了幾張紙巾,也不顧忌林少遠正在看著,用兩根手指撐開使用過度有些紅腫的肉穴,引著濁液流出,然後擦拭乾淨。
林少遠瞪大眼睛看他的動作,實在是不知道安懷是有心勾引還是天生淫蕩了,只不過被勾起了欲念不發洩,實在不是他的作風,於是安懷剛剛擦拭乾淨就被他攬在了懷裡,一邊揉搓著這具身材姣好的肉體,一邊哄騙道:「別去了,今天就陪我在這兒上班吧。」
安懷瞪著大眼睛看著林少遠,一點都不動搖:「不行,我要去的,小美好不容易聯繫上的老師,我要是錯過了,會後悔死的。」
林少遠一聽臉就黑了,剛要發作,手機響了。
他看到助理的號碼,不得不接,於是打算掛了電話再和小崽子好好談談,誰知電話一接,他卻沒了再做的心思。
「好,沒問題,我這就來。」林少遠聽完助理的話,果斷地回答,然後轉頭看到安懷正看著他,於是打發道:「你不是要走嗎?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吧。」
安懷瞪著眼睛看他,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林少遠這會兒心思早就飄出去了,懶得理他,拍拍他的頭,打發寵物一樣打發道:「等我電話。」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辦公室了。
安懷坐在原地傻了幾秒鐘,扶著腰站了起來,穿好衣服,也走了。
曾經有位不可考的聖人曰過:人都是賤死的。林少遠正在匆匆趕在去犯賤的路上。
林家當年收養白飛宇全然是做裝點門面的好事,之所以不選擇助養而是直接收養則是林夫人熱心過了頭的結果。
按說林少遠這種上有長姐長兄的么子突然多了個弟弟,合該是撒潑打滾任性胡鬧的反應,可他偏不。打從白飛宇進了林家家門,他就對這個收養來的弟弟忠心耿耿得像條狗似的。
白飛宇不高興,那是氣質憂鬱,惹人憐惜;白飛宇高興給他點好臉色,那真是比過年還開心。白飛宇對他不理不睬,他偏要貼上去討嫌;白飛宇對他冷言冷語兩句,刀子似的話戳進耳朵他也覺得舒心,總而言之,賤得慌。
他當年出櫃被家裡趕出來,白飛宇冷眼旁觀,甚至還冷嘲熱諷了幾句,如今他守著以前看不上的娛樂公司混口飯吃,得到消息白飛宇來本市工作,立刻趕過去給人接機,完全忘了白飛宇都沒和他說過自己要來。
果不其然對方從通道出來看到他,沒半點好臉色,震驚之餘就剩下兩道緊皺的眉頭了。
「你怎麼來了?」
林少遠看到白飛宇不高興的樣子心裡多少有點冷,想著自己丟下小情兒巴巴地趕來接他,結果看的是冷臉,心裡怎麼都有點不好受,然而一聽白飛宇雖然不冷不熱但是主動地和自己打招呼,那一丁點不快早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哦,挖你的那家公司CEO和我有點私交,我知道你今天的飛機,無論如何也要盡點地主之誼。」
白飛宇臉上沒露出什麼高興的表情,但是也不像是不高興,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樣子。
林少遠從小也看慣了,一直把白飛宇的不拒絕當默許,所以立刻跟著說:「先吃飯吧。」
身邊跟著的司機已經很有眼色地接過了白飛宇的行李。
白飛宇把手裡的行李遞出去,打斷了林少遠的殷勤,吩咐道:「先去我租的房子,把行李放下。」
林少遠自然半點意見沒有,三個人驅車就往白飛宇預先租好的住處趕。
林少遠突然出現的接機計畫間接解放了安懷,讓他免於被林少遠押著玩一天的命運,所以他從林少遠辦公室逃出來的時候隱隱還有點樂呵。
結果還沒開心十分鐘,趕到練功房門口,發現自己遲到了,舞蹈老師半點面子沒給他,先罰他做了一組暖身動作。
可憐安懷剛剛挨了一頓操,腰軟身乏,一圈下來就跟水裡撈起來的一樣,滿身大汗。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時間,他隨手拿了瓶水,倚著鏡子坐在牆根,垂著頭大口大口喘氣,累得腳都有點軟了。
「昨晚沒睡好?」
安懷轉頭看到是Alan正關心地盯著自己。
「沒有,」安懷搖搖頭,「剛剛跑過來,有點累。」
安懷這個人,說好聽點是害羞乖巧,說白了就是把這輩子的技能點都點在了好嗓子和好樂感上,導致情商低、交際能力差,以及連說個謊都不會。
Alan,艾偉達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謊。剛剛進來的時候安懷走路的姿勢、泛紅的眼角,以及雖然不太明顯不過還是有點紅腫的嘴唇,一眼就能讓人看穿他剛剛被好好疼愛過。
背後其他團的同事有幾個在竊竊私語,連有些小助理也在掩嘴竊笑,甚至舞蹈老師剛剛的刁難可能也有故意的成分,不過他知道安懷是看不出來的。
這個傻瓜覺得自己掩飾得可好了,他和林總的關係是一個祕密,天知道這個祕密就差沒貼在公司門口的大螢幕上滾動播出了。
「你……」你可長點心吧,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好好休息,待會兒還有一個小時。」Alan說完,拍拍安懷的肩膀,自己走到了另一邊。
好不容易又熬了一個小時,下課之後安懷連走路都打飄,扶著牆往外挪,走到半路感覺有人扶自己,安懷轉頭看到Alan,立刻安心地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了對方身上,直到被帶進休息室的浴室,看Alan一副連澡都打算幫自己洗的樣子,這才趕快拒絕。
「讓我坐一會兒,你先去洗吧。」他身上有些痕跡還真是不能讓人看。
艾偉達看他一眼,點了點頭。
「那你待會兒自己洗吧,我下午還有課,先走了,你不忙的話回家睡覺吧。」
安懷胡亂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艾偉達暗暗歎了口氣,先進了浴室。
安懷等到Alan洗完澡,又對自己囑咐了一番,才進浴室洗澡。
脫光了衣服就會發現屁股還紅紅地腫著,林少遠的手勁可真大,安懷自己摸了摸,還是有點隱隱作痛。
他快速地洗了澡,順便再次清理了一下被澆灌過的肉穴,才穿好衣服回家。
埋頭睡了一個下午,他不是餓醒的,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安懷把手機拿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神情有點複雜。
林少遠打電話給他,目的明確又簡單──幹他。問題是他今天很累,早上的情事也很狠,不太經得起林少遠再來一次。這種時候就只能說找老闆做炮友是很有害處的,會讓你無從拒絕。
安懷情商之低,讓他安撫精蟲上腦的林少遠還能全身而退,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選擇了最傻的處理方式──裝鴕鳥。靜音一開,手機塞進床頭櫃,安懷起來吃了點晚餐,打開電腦玩了一會兒,然後又滾進被子裡接著睡覺去了,鴕鳥裝了一會兒之後,他就真的把林少遠的召喚給忘了!
早上被很不友好的敲門聲吵醒的時候,安懷還有些懵,敲門聲鍥而不捨,他才睡眼惺忪地爬起來開門。滿臉呆滯的樣子,直到見到林少遠,更呆滯了,因為他這個時候終於想起林少遠給他打電話這事了。
「你……」想問你怎麼來了,好像不太合適,所以安懷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家地址?!」
林少遠看到他那副漂亮面孔露出這種粉絲稱為呆萌實則很蠢的表情就暴躁。
「你住公司宿舍我還不知道在哪兒?」
他說了一半實話,雖然公司宿舍他真的知道在哪裡,但是安懷具體住哪間還是查了一下,不過這種謊話騙騙安懷很足夠。
安懷果然覺得很有道理,沒有了異議:「那你進來吧。」
他在門口短暫的對話中用早晨沒睡醒的腦袋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覺得讓林少遠進門比不讓林少遠進門安全,他雖然知道讓人進來沒什麼好後果,可是他如果敢在二十四小時內拒絕林少遠兩次,他覺得他會少半條命……
林少遠對他的乖巧沒什麼感想,在他眼裡,安懷今天讓他進門是贖罪,不讓他進門那是找死。
可憐的安懷大早上被人從被窩裡挖起來,自己沒吃早飯,還得給大爺做飯。林少遠還挑三揀四,這個不吃,那個不吃。
他十分奇怪林少遠今天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按他的想法來說,林少遠找他就是為了做點和諧運動,他能給老闆提供的「潛規則」裡沒包含做飯這一項,可惜我們又要說到找老闆做炮友的壞處了,你無法拒絕他任何合理或者不合理的要求。安懷只好餓著肚子給林少遠做早飯吃。
林少遠昨天一整天都在給白飛宇當牛做馬,精神極度亢奮的夜晚,某個地方也在蠢蠢欲動,結果連打三個電話給安懷,安懷都沒接。他雖然怒火滔天,但是也沒執著到非安懷不可,自己裝得人五人六地獵豔去了。
一晚上倒是有無數小0投懷送抱,林少遠內在的惡劣本性不談,外在倒是很有吸引人的優勢。他跟皇帝選妃似的挑了個臉好腰軟屁股翹的小尤物,開了房上了床,摸著摸著,就沒了味道。
小0掐著嗓子喊:「哥哥輕一點,哥哥你好棒……」聽得林少遠一身雞皮疙瘩,再一看那張在夜店裡精挑細選的臉,糊開的眼線和黏膩的粉底,突然就倒足了胃口。
他用錢打發了對方,數字大到對方連一句侮辱都沒喊出來,收了錢就走了……臨走還給了林少遠一個同情的眼光,林少遠反應過來對方以為他不行的時候,差點沒跳起來!
結果林少遠可悲地開了個房,蓋被睡覺,早上被不舒服的床墊硌醒之後左想右想,不檢討自己的寡廉鮮恥,反而分外怪罪安懷。
安懷的手藝只能勉強算是過得去,做個早飯要讓林少遠這種故意挑剔的渾蛋滿意基本不太可能,所以他也沒有很介意自己做了半個小時的東西林少遠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同時滔滔不絕地數落了自己十分鐘這件事。安懷心裡覺得不愛吃還真沒什麼,反正他也沒真心想做給林少遠吃。林少遠真喜歡吃他才頭痛,萬一老闆從此以後覺得床伴還可以兼職做保姆,他怎麼辦?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既然老闆都在他家裡了,安懷也就不考慮上班會不會遲到這件事了,而且嚴格來說,他今天沒有培訓也沒有通告,去公司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所以他心安理得地收拾廚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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