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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U024]  《長生第一部崢嶸 中》 
作者: 緒慈
繪者: 景殊
出版日期: 2019/02/28  第 11
尺寸: 344頁,  510.0公克,  21.0 X 15.0 X 1.8公分
ISBN書碼: 9789579578776
定價: 300
會員價: 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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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陸暢晚其人。

陸暢晚上輩子是蠢死的。
至少他這麼認為。
那年天地異變,靈氣潰散,魔漲道消,生靈塗炭,師父說:「這世道要完!」果然沒多久,九州就迎來了大災。
陸暢晚是整個九州最後一個飛升的葬玉尊者李濁的得意徒孫,天生劍體,修練百餘年便成就元嬰,是七玄派上上下下的榮光,也是七玄派這一代的掌門人。
他師父是個甩手掌櫃,天性不羈浪蕩愛自由,從收他為徒把他帶回七玄派交給師伯們教養以後,便很少回來。
可師父也是個厲害的,五極尊者顧長生,和師祖與他一樣都是天生劍體,出生就合該是劍修的胚子。
只是師父左手符文,右手陣法,陣符兩道玩得比九州任何一個宗師都強,人人提起五極尊者只會想起他腦袋裡那些奇奇怪怪的陣法術數,很少人會記得他是一個劍修,還是個不下於葬玉尊者的劍修。

陸暢晚睜開眼,發覺自己重來了一遍,變成了小嬰兒,剛剛從親爹的肚子裡被挖出來。
他聽見父親的聲音,聽見天雷轟轟作響,聽見父親說天地不仁,要鳳家斷子絕孫,他不服。
記憶模模糊糊,太久以前的事了,重生一回,卻有很多細節已經在歲月中被磨滅遺忘。
可是陸暢晚還記得七玄派中每到夜裡就會綻開的月光花。
月光花開,輕輕地響,白白的瑩光小點會從花朵裡飄散開來,染得人一身都是,直到隔天被初升的太陽一曬,才會消散無跡。

他記得上一世,師父的院子裡有一顆大樹,樹下綁了兩只鞦韆。
小時候,月光花開時,師父會蕩著鞦韆喝著涼茶,然後朝他招手,喊著:「晚晚過來~」
而後他們兩人一同在鞦韆上晃蕩著,他聽師父說又去了哪個密境,找到了哪些寶貝,然後把寶貝全部掏出來,一個一個地叫一隻小鳥講用途給他聽,接著挑一大堆人人稱羨的密寶給他,也留笑容給他。
只是師父在七玄總是待不久,陸暢晚有時一覺醒來,就發覺師父已經離開。
那時的他不知道師父離開後留給他的悵然是什麼,只是在聽到師伯們說師父年紀輕、不定性,出外闖闖也是好時會悶悶地生上許久的氣。
自己也是年紀輕,為什麼卻得留在七玄派,為什麼師父不帶他一起離開。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當師父有了道侶,帶著那人同進同出,他才知道原來自己對師父懷抱著的是什麼樣的心思,也才知道每每師父出門後自己心裡頭的悵然叫做什麼。
原來那叫做相思……
害相思……

? ? ?

上一世,九州大災起於中州結界碎裂,被封在深淵中的魔物出現人間。
魔物強大無比,嗜血殺戮,殘殺九州修士無數,帶來毀天滅地的災難。
陸暢晚又是在那時後才曉得原來生出自己的兩人竟是九州曾經的兩大魔頭,焚天尊者陸水蕪與戮天尊者鳳照白。
而也是在那場滅世之災中,他才知道自己竟是魔氣所化,借孕子丹托生魔尊胎中降世,不過只是外殼像個人,但剝開一看,殼裡全是黑的。
一名大能耗費百年壽命的占卜,算出他是滅世之子,他的出生注定伴隨九州滅頂之災。
只有他死,九州生靈才能迎來再度復甦的機會。
這時的九州靈氣潰散,靈脈枯竭,葬玉尊者證道飛升後多年再無人能成仙。
九州修士人人惶恐,為了那一條預言,只欲除得他而後快!

七玄派的師伯們為保他,與九州各門各派為敵。
根本就不熟悉的焚天尊者與戮天尊者加入了這場戰局,一面倒向他,百般維護他。
陸暢晚無法理解這兩個爹,只知道自己一身的魔氣是他們帶給他的。
這兩人自小就從來沒理會過自己,這回幫自己又是在是幹嘛?
然後師父回來了。
師父回來陸暢晚自是高興的,但卻又氣極了。
師父原本可以不蹚這趟渾水,卻是為了別的門派欺負他,衝冠一怒,橫劍與九州各大派對立。
五極尊者睥睨天下,氣魄無人可比擬。

那一戰,不知道打了幾年。
師父一直在他身邊。
陸暢晚又是很後來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兩個親爹竟是師父多年的好友,三個人還是過命之交,所以自己才會一出生就被師父收為徒弟,而兩個親爹也那麼放心從此不聞不問,把他扔給師父。
只是天下修士皆言,魔頭生的兒子注定也是魔頭,他陸暢晚就是魔,這生不可能以正派修士之身證道。
唯有師父不這麼想。
師父總是開導著他,總是對他笑,總說我的晚晚這麼善良,以心證道即可,管他什麼魔不魔、道不道。就算是魔,我的晚晚也是好魔。

只是太晚,和他的名字一樣,一切都晚。
七玄不過西州一門派,哪裡抵得過整個九州大陸三大州與四小州各個宗門勢力的夾擊圍攻。
他只記得那一年、那一天,天邊的雲彩像血一般紅。
七玄大陣被破,門人被屠盡,六個疼愛他的師伯受挫骨揚灰之刑死於非命。
焚天尊者陸水蕪為護他,在他眼前魂飛魄散。
戮天尊者鳳照白瘋而成魔,被封入萬魔深淵。
而他的師父為了救他,以命換命,自爆元嬰。
五極尊者顧長生啟動九州禁咒「不死咒」,引燃無人能書之「天地符」,誓言任何一個傷他徒弟陸暢晚性命者,將牽動天道規則以天地陪葬,若他陸暢晚死了,動手之人誰都逃不過一同反噬的下場。
師父回首,臨別前,揚起和以前一樣的笑容溫柔地看著他。
陸暢晚生生世世都忘記不了那個笑容。
師父說:「晚晚啊,師父的好徒弟,要好好活著~你記住,誰想讓咱死,咱偏要活得開心快樂給他看!」

可是師父啊,你卻不知道……
你走了以後,晚晚再也沒辦法開心快樂給任何一個人看……
晚晚只想你活著……
晚晚只想……開心快樂給你一個人看……

親眼看著心愛之人在自己面前死去,陸暢晚覺得自己好像也似他爹鳳照白一樣,瘋了。
他就這麼活著,活了好久,聽師父的話,真的活了好久好久……非常之久……
他也不證道,也不飛升,每天每天地想著師父,而後守著沒有半個人的七玄,自己一個人過。
偶爾他會下山,去師父曾經說過的那些密境走走晃晃,踏過師父走過的每一個地方。
只要想起那些密境有著師父的足跡,有著師父曾經的身影,他就覺得自己還能活下去。

陸暢晚還覺得,自己變奇怪了。
三大州、四小州,只要看見有誰活得太開心,哪家有人達到渡劫期、要降飛升劫雲了,他便會去看看,然後一手把那個要飛升的給打下來。
不是說他是滅世之子嗎?
不是說他活著九州就遭災嗎?
那他就災給九州生靈看!
只要他還在,全九州不許有誰飛升!
師父都走了、師父都不能飛升了,誰還膽敢飛升!
就算九州靈氣已經恢復了也一樣!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有一個人來找他。
那時陸暢晚已經記不太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了,只是覺得這傢伙看起來有點面善。
後來他才想起,噢,這不是他那個沒死成的爹,被封入萬魔深淵的戮天尊者鳳照白嗎?
鳳照白的來意明確,直言:「你師父留給你的『往世咒』與『輪迴符』你參透了沒?」
師父並沒有留給他「往世咒」與「輪迴符」,陸暢晚其實是在師父的儲物袋中發現這兩樣東西的。
他覺得鳳照白應該一直在窺視著他,不然這個人怎麼會曉得他有這兩樣東西。
陸暢晚點了頭,並沒有隱瞞,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只是有這兩樣東西並沒有用,參透了也沒有用,那是只有師父那樣的陣法與符文雙宗宗師才能使得出來的禁咒。可全九州為一一個雙宗宗師師父已經死了許久,再也沒誰能用得出來了。
然而鳳照白卻開口說:「以魔證道,以魔入仙,抽你仙骨仙元為祭,復你師魂魄歸來,你可願意?」

七玄很久沒亮的月光花,在那一晚全都亮了。
陸暢晚是蠢死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被他的親爹坑了一把。
可是他當然願意。
九州五大禁咒中有不得使用、聞知者懼者,是為往世咒、輪迴符。
其逆天地之旅,改規則以換命,用魂魄為祭,許一人歸來。
祭者,悖天道之規則,百世不得為人。
歸者,輪迴因果皆亂,魂魄破碎難全。

後來鳳照白拔了他的仙骨,抽了他的仙元,用他師父的往世咒與輪迴符換回來了兩個人!
不,那不是人,應該說那只是兩堆破碎的魂魄。
只是一堆碎得比、較、少……一堆碎得多、很、多……
想起這個陸暢晚就氣!
鳳照白就是個無賴,就是個禍害!
憑什麼受拔仙骨抽仙元之苦的人是他陸暢晚,可平安歸來的人是陸水蕪,師父的魂魄卻碎的七七八八,還不成人樣!
陸暢晚真不想認這個爹!
可若重新再來一次……

當陸暢晚已經忘記自己在無盡的虛空中漂流了多久,最後一點意識即將消逝在天地之間時,他再度睜開了眼。
當他聽見鳳照白的聲音,耳聞天雷轟轟作響,發現一切回到了他剛初生的那一剎那,聞見師父身上熟悉得想令人落淚的氣息時他就知道……
為了師父,別說一次,只要能聽見師父再叫他一聲「晚晚」,只要能看見師父再對他一笑,他陸暢晚多蠢死幾次都樂意……
樂意用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去換回這個人……

? ? ?

小鳥第一次見到晚晚時,那對紅寶石般的眼睛「?」的一聲都亮了起來。
牠立刻從嘴裡吐出一塊似玉非玉的陣盤,對著晚晚說:「來,摸摸!」
陸水蕪嫌棄地道:「瞧這什麼語氣,跟你主人一樣流氓!」
小鳥:「我是實誠鳥,別拿我跟我老大比,我才不流氓!這是測試靈根用的!」
長生馬上把小晚晚的手抓起來按到陣盤上,可一下子太急了,竟然自己的手也摸到陣盤,當下陣盤就發出五彩繽紛的顏色,而且亮度之高,差點沒閃瞎在場的陸水蕪跟鳳照白。
小鳥:「老大你幹什麼呢!是讓你徒弟摸,不是讓你摸!」
長生隨即縮回手,輕輕地把晚晚握著的小拳頭放到陣盤上,看著上頭出現水藍色的光芒,還結了一層霜花,而且那水藍光芒大作,亮度絲毫不比自己遜色後,才傻嘻嘻地笑道:
「怎樣、怎樣,這資質槓槓的吧!」
小鳥展翅,高昂地嘯了一聲:「七玄祖宗庇佑,此子天賦高超,冰屬性天靈根,資質上上乘,而且與我葬玉尊者大人一樣,皆是天生劍體!」
「唬,讓我猜到了!果然是天生劍體!」長生也叫道:「難怪這個徒弟一碰心臟就漏拍,還漏三次,不收不行!」
陸水蕪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又是一個天生劍體?不是說好千年只出一個的不世之才,現在百年間出了三個,是說好了全九州的天生劍體都投到你們七玄門下了嗎?做妖啊!」
鳳照白在旁邊看著,抿了抿唇,眉頭好似有些微皺。
小鳥自豪地道:「我七玄小劍峰弟子當如是,不是資質這麼好,哪能入得了小劍峰峰主門下!」
長生這會兒也覺得有點怪怪的了。他問小鳥道:「咱小劍峰一下子有三個天生劍體,這不是要壞菜的節奏嗎?」
小鳥問:「什麼叫壞菜?」
長生說:「就是菜壞掉了,不好了。」
小鳥:「菜壞掉了跟天生劍體有什麼關係?」
長生:「當然有關係!一盤壞掉的菜在咱小劍峰上,連我師父在內三個天生劍體,都說了是千年不遇的劍修奇才,這不是被天道惦記上這是什麼?我徒弟還沒出世就被天雷打了,這要是長大了那該怎麼辦?等他要渡金丹劫的時候,不被折騰得更厲害我跟你姓!」
小鳥:「唔……是有這個可能……老大你高瞻遠矚,到時咱就回小劍峰找尊者大人去,有尊者大人擋……」
長生:「你腦小啊,師父哪可能幫晚晚擋劫!他向來是實力主義至上者,等我金丹劫的時候你看看就明白,我死了他會說活該,我活著他才會講應該!」
小鳥:「……」
小鳥還沒講話,長生馬上說道:「曉得你要說什麼,不懂得你們人族的腸子怎麼老是彎彎繞繞是吧!」
小鳥點頭,但卻說:「尊者大人不出手,可六小峰峰主會出手。」
長生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對吼,我怎麼忘了這一荏!晚晚還有六個師伯在呢,不怕不怕!」
被冷落在旁邊的晚晚雙親:「……」這裡還有兩個大活人呢!
陸水蕪道:「顧長生,你當我死的啊!兒子渡劫難道沒我的份?難道我不會幫忙擋?」
長生神識輕輕地掃了陸水蕪一下,沒真打算把陸水蕪給算進去。「好吧,到時候通知你一聲。如果你還在的話。」
陸水蕪怒道:「什麼叫如果我還在的話!」
長生認真地說道:
「我覺得你跟小鳳的事情可能會處理得挺久的,放心啦,我都收晚晚當徒弟了,他的一切自是我該負責。而且照晚晚這資質,二、三十就金丹那是得給我師父提上日程的,你們打一架我看都不止二、三十年,我想想……嗯……晚晚成就元嬰的時候你們不嫌棄,來參加元嬰真人大典,順道帶點兒禮物來就成了!」
陸水蕪走過去打了長生一拳:「說什麼呢!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一個人?」
長生反問陸水蕪道:「晚晚他二爹,你餵奶不?你給晚晚洗香香不?晚晚臭臭了你給他換小褲褲不?」
光三個要負責任的問題,長生就生生噎死了陸水蕪。
這三件事陸水蕪從來沒做過。
於是這個親二爹得到了長生一個大白眼。
鳳照白很難得地嘴唇微微上勾,笑了一下。
鳳照白是有做過這三件事的:餵奶?很簡單,塞顆奶糖丹子就行。洗香香?更簡單,一個除塵術,兒子渾身乾乾淨淨。臭臭了?也簡單,同樣用除塵術。
陸水蕪不是不上心,他只是從來沒把自己擺在孩子爹的那個位置,晚晚出世後他一直都很彆扭,對長生的問題才答不上話來。
晚晚咂了咂嘴,長生立刻知道這是肚子餓了,馬上就餵了顆奶糖丹子給晚晚。
晚晚含著奶糖丹,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小拳頭張開來握住長生的手,就不放了。
小鳥看得稀奇,說道:「老大,你這徒弟成啊,這麼小就會認人了。他眼睛盯著你不放啊!」
「那是那是!」長生自豪地說:「我都覺得我晚晚好聰明噠!」
鳳照白原本動了念想過來抱晚晚,可見陸水蕪有意無意探了晚晚一下,想摸又故作矜持放不下身段。
長生這時又和小鳥搭了兩句話,問說:「晚晚的天生劍體是怎麼看的?」
小鳥說:「這塊陣盤是你小時候用過的,小符峰峰主做的,天生劍體一碰,上頭就會出現一柄小劍的虛影,剛剛是天靈根的亮度太亮了,所以你沒察覺有劍影浮現在上面。」
長生點頭:「原來如此。那除了天生劍體以外,還能測什麼嗎?」
小鳥說道:「還能測純陽之體、純陰之體,混元道體也能測!還有天生魔種跟天生道種,一大堆的。不過最主要是測靈根和資質用,我們七玄只重這個跟個人喜好,分析好了好分配峰頭,其他的不重要。」
陸水蕪這時想起了一件事,狐疑地看向長生。「長生,剛剛你碰到這盤子的時候,五顏六色的,不是純紅色的,你該不會不是和我一樣單系火靈根吧?」
長生說:「我那是和晚晚一起碰到盤子……呸,什麼盤子,那是我家七玄的陣盤!兩個不同靈根的人一起碰陣盤,會是紅色?你和晚晚一起碰給我看看!」
陸水蕪聽長生這話,還真抓起晚晚的手就要一起碰陣盤,結果他才一動,自己的手腕就給鳳照白捉住了。
鳳照白輕聲說:「不要看見什麼都想碰,也不知道七玄的陣法裡還刻著什麼,神農峰上一直放閃光,倘若有人朝這裡放神識,發現了你們就糟糕了。不好解釋。」
長生像是早知道鳳照白會這麼說一樣,趁勢把陣盤丟回小鳥嘴裡,小鳥一張口,就把陣盤吞進肚子裡。
小鳥言:「要測試可以,先當我七玄入門弟子再說。」
陸水蕪上上下下掃了小鳥幾眼,說道:「老子可是四象門的!四象門你可知道,統御北州的北州第一大門派!」
小鳥搧搧翅膀,高傲地抬起頭來:
「四象門又如何?七玄派在九州最鼎盛的時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時候四象門的開宗老祖才是個小娃娃,還在吃奶呢!」
陸水蕪嗤笑:「風水輪流轉,那現在是哪宗哪派比較有名?」
小鳥說:「我七玄葬玉尊者九州第一劍修,呔,不服來戰!」
陸水蕪:「來啊來啊,要戰就戰,老子會怕你一隻鳥!」
長生說:「別鬧了弟,這麼大個人了還似個小孩樣!」
陸水蕪怒:「你才小孩子樣!」
長生:「算了,我不與你爭辯。」
長生接著把小晚晚摟進懷裡,一付有徒萬事足的模樣,心想鳳照白把晚晚縮得只有巴掌大小的確是方便將孩子揣在懷裡隨時帶著走,可是這麼縮著縮著都不恢復原狀,不知道對孩子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長生遂朝鳳照白走了過去,也不怕對方是個煉虛的了,直接就問那放大縮小的術法怎麼使,而且孩子跟鳳照白也有一陣子了,又問孩子最近的習慣如何如何,有沒有特別喜歡幹什麼或討厭什麼?
鳳照白只輕輕瞥了長生一眼,還真和長生交談對流起來。
一個傻爹加一個傻師父,兩人說著說著,不知怎麼地二人周圍竟就產生了一股和樂融融之氣,先前那個看到長生就放殺氣的鳳照白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陸水蕪和小鳥一人一鳥就在那兒鬥嘴,只打嘴炮而已。
畢竟陸水蕪若真的要打,其實也打不過小鳥的。
小鳥是無境界者,可他體內有葬玉尊者的一口清氣啊!
只要有那口清氣在,現下的陸水蕪就算境界真衝上了元嬰,頂多也就只能和牠掐掐,要是真鬧起來,陸水蕪還是只有被小鳥掀翻的份。
七玄就是這麼屌炸天,長生也是很無奈。
我家不止大人厲害,連隻小鳥都好強,戰鬥力那是槓槓地沒話說,很驚人的啊~

然而就在他們玩(?)著孩子開心過日子的時候,也漸漸迎來了崢嶸密境開啟的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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